其實你已經瞭解塔羅:塔羅牌如何幫助你?
我不知道它的名字,但我將不會忘記她的容貌。她那雙淺藍色的眼睛,熱切的搜尋著答案,在火紅般頭髮襯托下,分外明亮。她坐了下來,好像幾個禮拜以來都不曾看到過椅子。在她的臉上,有股促使她的生命往前走的堅毅力量。她只提出一個問題:
“我的丈夫因為武裝搶劫被逮捕了,現在被拘留,等候聽證會,他會不會被判處超過兩年?”
這是我當天塔羅牌解讀的一個重要問題。她所選的牌,說明了她丈夫的共犯以及重點描述他以前在監獄服刑的情況。攤開在我面前的紙牌顯示,她的丈夫的確會因參與搶劫而被判處兩年以上的監禁。我告訴她紙牌的預示。我伸出手握住她時,她並不畏懼。但我注意到她的臉上已沒有她剛坐下時的那股生命氣息。在二十分鐘的解讀過程中,她好像老了五歲。在她離去之前,我問她會不會把這件事告訴她丈夫?
“不會,他不相信塔羅牌。”
這句話讓我強烈感受到,那些嘲笑和恐懼塔羅牌的人,經常就是那些會在傍晚和朋友一起玩撲克牌的人。如果他們知道撲克牌的起源,也許他們會改變對撲克牌的態度。撲克牌出自塔羅牌,它的鬼牌(Joker)仍保留塔羅牌裡的愚人(fool)的形式。
塔羅牌不只是一副紙牌,更是一本生命的書。生命呈現給我們無限的可能性,然而我們去經常因為習慣、害怕改變,或是日常規範而限制自己。
塔羅牌不只是可以預測未來,它還有其它的作用。塔羅牌可以強調出事件的精神上的緣由,並指出面對眼前的挑戰,我們所要學習的課題。塔羅牌可以幫助我們決定最合適的行動方針,包括什麼時候該前進、什麼時候該等候,或什麼時候該尋求另一方向。
一九九一年,在六個月的休假當中,我花了五個禮拜的時間在倫敦找尋一部我所需要的完美車子。我急切的查詢報紙,打了學多電話,也幾乎試了所有的廠牌和車款。我偏執的談話使親近的朋友全都發狂了。當碰到剛認識的人,我的第一個問題總是問:你開哪一款車?日落後,我的朋友終於禁止我再談論車子,這樣他們才得以享受晚上的活動。
每一次我問塔羅牌我所試開的這部車是否正適合我,他們總是回答:不是。我應該繼續等待。但我並沒有好好的等,我忽視他們的建議而不斷的找尋我的車。一開始我的預算是一千五百英鎊,但隨著時間過去,我花掉的錢很快得使我的預算從一千二百英鎊變成八百五十英鎊,然後是五百英鎊。而紙牌仍然叫我等待,我依然不與理會。雖然我知道所有的廠牌與車款,但離擁有一部車仍然遙遠。
我再也不能忍受。我問紙牌究竟我想找的是一部什麼樣的車。它們回答:紅色的車。總算有點幫助!現在每一部再我跟前的紅色車都好像在呼喊著我的名字。
一個下著雨的禮拜三,我坐在屋裡讀地方報,試著說服自己不要急切的去看二手車廣告。我又問一次牌,差點兒昏倒,它們回答:“是,現在正是買車的恰當時間。”
我非常小心的看分類廣告,然後打電話給兩位車主,僅兩部車在我二百五十英鎊的預算內。第一部車已經賣掉了,而第二部車是銀色,不是紅色。
我不在乎,我自己會給這部爛車上漆。我輕哼著。
我問了牌看這車是就是給我的,它們清楚的回答:不是。我厭惡的扔掉報紙去散步,回家時心情好一些。我改了措辭,以不同的問題問牌,給我的這部完美的車是否刊載在今天的地方報?回答是明確的:是。我總算有些進展。
再一次翻遍報紙,我又找到兩個機會。我打第一通電話沒人接聽,第二通電話是一個女人接聽的,她說車子是她兒子的。沒錯,正是紅色。
“我說它是紅色其實有點誇大,”她接著說,“老實說,它的確曾是紅色的,不過烤漆都褪色了,最多只能說粉筆紅的顏色。要求售價是二百七十五英鎊。”在簡短的測試駕駛之後,我們同意以二百五十英鎊成交。
“烤漆有一些褪色。”我告訴一個朋友,在她第一次看到這部車之前。
“你說烤漆有一些褪色是什麼意思?如果有人可以在天黑之前,在這車上找出一塊褪色的烤漆,我將給他一個獎賞。”她大笑著說。
我從這次學到一個經驗,如果你問了塔羅牌問題,最好是照著它給你的訊息行動。我經常忽視塔羅牌所給予的建議,結果總是後悔自己的盲動。塔羅牌並不是替代自由意志力,相反的,它能夠給與我們更多的訊息作為決策的基礎。不過,這兒有一個問題:到底什麼是塔羅牌?